“康祈府的前副府姓李，生有三一女，长李彬大人早逝，长女嫁之前与我有婚约的纪家，是正房太太，李家现在是李老太太，二老爷，三老爷，还有李彬大人的独生女儿李知茜，先前只听说纪太太把李知茜许给了自己的庶，我想请你问问，这消息是真是假，还有算算，她今年十九岁，也该成亲生了，帮我看看她过得可好。”

“那，那知茜她，她——”

就两个儿，大儿带了未婚妻的庶姊私奔，二儿在正妻过门前让通房怀，纪老爷到底有没有在教儿啊？

“李姑娘过门前一两个月，纪二公房中的丫怀了，而且已经显怀，庶生嫡前，这实在太下李家的面，除非李家脸面都不要了，只求钱财，不然李姑娘怎么样都不能过门。”

纪家是馨州首富，李家却已经家中落，李知茜嫁给庶纪颐溯，算是嫁，李家不会反对，至于行二的纪颐溯，庶哪来资格反对嫡母的决定，这几乎铁定的婚事，居然没成？

“不要，我就是想亲看看。”这阵真没什么不好，就是挂心叶嬷嬷“还有，程掌柜明日回馨州，有件事情想请你替我打听，不过…”

她跟李知茜是多年好姊妹，可是自从纪颐生跟齐金珠私奔后，她就不太想见人，原想着到原州展开新生活，等心情平复再与李知茜联络，没想到二次退婚，她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李家为了维持名声，想她家，但她的个又怎么肯吃这亏，知我行走多方，让婢送信求助，我让人送她去钨州冯西，那里我有熟人，也有庄，但她也没在那儿住很久，说是天下大，想四走走，至于现在到哪了，还得再打听打听。”

“姑娘想门不用我同意，只是最近下雨，等天气晴朗后再去吧。”程商笑笑“我前几日去看过，但叶嬷嬷大抵是受到惊吓，神上还没恢复，睛瞪得老大，半天说不上几句话，姑娘若想去瞧，可得有心理准备。”

又是这奇怪的脆，不问她为什么不能给人知，只问她要打听什么，唉，他跟大哥相时也是这样吗？

齐瑶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这纪家是能多离谱。

齐瑶迟疑了一会，还是说了“别给我娘还有大哥知。”

她

齐瑶忍不住惊讶“没，没有？”

“姑娘想打听什么？”

“据我所知，李姑娘并没有嫁纪家。”

大宅生活，她只有李知茜一个朋友。

“不过？”

但她不讨厌，反而有隐隐的喜——当了十几年小，真不知从哪跑来的，总觉得他吩咐了什么事情，而自己好了，就会觉得很开心。

好像，只有的分，一直以来，不他说什么，自己都只有的分。

“对了，程掌柜，我想去看看叶嬷嬷。”

京城过得舒服，心境渐开，也想过再写信联络，可听说纪太太把亲侄女许给了自己的庶，若真是如此，倒是不好写信——纪家让齐家成了馨州笑话，不什么原因，她的信都不该送往纪家，一切只能到此为止。

程商让她觉得，或许可以跟李知茜联络起来，他事谨慎，手腕灵，由他面，绝对不会让其它人知。

可是，人与人之间的想念又哪里是一句“到此为止”能断的，母亲想把她教养成千金小，故不愿她与商家女来往，李知茜有个副府祖父，有个京生父亲，是官家，也是书香世家，母亲这才同意让两人往来。

虽然说他们之间大抵也是没缘分，但经过纪家跟金家的事情，她慢慢地也学会顺心而为，把握当下，就当成自己的小秘密，偷偷兴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