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当初判刑的时候,并没有一定判死,所以大多是流放之刑。
只是这流放也是有门道的,那些有能力有门路打点的,流放的地方不会是那苦寒之地,或者是有恶瘴之处,而那些没有打点的,自然就往那些地方去了。
虽然不知道这次的事到最后会怎么结束,但是上辈子木子齐身为半个揭发人,因为靠着上头有人,所以反而平步青云,而她现在也只能在一切都还没有成定案之前,做些她能够做的事。
马车来到大牢前,外头也早已经来了一些消息灵通的人,偶尔看着一些衙差出来,就一窝蜂的上前去塞好处。
不过宛玲珑再怎么说目前的身分还是安王世子妃,自然不会做那些有失身分的事,请了崔嬷嬷下去报了身分,又送上特别准备的礼,再稍稍暗示一下,那些衙差们个个都是人精,马上就懂得其中的意思了。
“世子妃,这打点的东西只怕还得继续送。”崔嬷嬷有些无奈的说着,看着那些衙差收好处都差点收到手软了,这还不过是第一日,若再过几日,只怕今日送的东西就让人看不上眼了。
“我知道了。”宛玲珑在心中叹口气,也不再纠缠,打算打道回府。
只是才刚想着要回王府,张开口又觉得自己可不是傻了,手里都还接着那封和离书呢,就是还没写下自己的名字,她现在哪好意思回去。
一时之间,她居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怔楞了好一会儿才吩咐道:“去宛府。”
许多事情兜兜转转,似乎都还是走在差不离的固定轨迹上,而这次,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呢?
结束了早朝,所有人都热烈的讨论着肖承安提出的那个意见,许多阁老大臣都让皇上给留了下来,就等着继续探讨出一个可行的方案,好把这套新规矩给传下去。
肖子平一脸阴沉的等在外头,往里头看正脚步加快往外走的肖承安,脸色黑得就像可以滴墨汁一样,眼里全是愤恨不平。
这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再说了,事情最后可不可行还不知道呢,就是看起来受人瞩目又如何?
肖子平挡住他的去路,用阴狠的语气低声道:“你可别太嚣张了,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肖承安看着他,淡淡一笑。“你想说的就是这些?哼,丧家之犬。”
一句话就足够惹怒肖子平了,他猛地转身,却突然眼前一片黑,好不容易踉跄回神,人却早已半摔在地,他看着站着俯视他的肖承安,眯起了眼,只觉得背光的他眸目得让人睁不开眼。
肖承安微别着腰,停在只有彼此能够听见的距离,轻声笑道:“对了,可别气得太急了,要不你喝下去的那碗红丸,说不得会过度刺激了筋血,晕了可就醒不过来了。”
“你…”肖子平震惊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