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他的意思,尚不懂他话中的重点。
“你来读我们学校?”她重复着姜琥仪的话,脑子里嗡嗡作响。
姜琥仪肯定的点头。
“读、我、们、学、校?”她一宇一字地再度重复,确定不是他说错或是她的耳朵有问题。
“对。”姜琥仪伸手轻轻替她合上嘴巴。
“骗人!我怎么没听爸妈说过?”吓死她了,姜琥仪怎么会突然出现,还说是她的学弟?
她还敢说!自从她离开家读大学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见过他,又怎么会知道他的事情!
“不欢迎我做你的学弟?”他话里尽是揶揄。
“我哪有!”她不过是吓一跳罢了。千伶脸颊染上一抹羞红,对自己的大惊小敝感到不好意思。
管棋在一旁看得傻眼。第一次看到千伶和一个男生感情这么好,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又搂又抱。
“千伶,他是谁啊?”管棋暖昧的问。
千伶当然明白她眼底的意思,涨红脸斥道:“你别乱想,他是我弟弟啦!”
“弟弟?骗人!你明明是独生女。”说谎也不打草稿,竟然想拿这种烂谎话骗她。
“唉呀,我们是青梅竹马,他又比我小三岁,就像我弟弟一样。”千伶解释。
“真的吗?”她怎么觉得千伶解释的时候,那个男生脸色不太好看?
“对吧?琥仪。”她顺便要姜琥仪一起证实。
“嗯!”姜琥仪答应着,并迅速隐藏表情里的不悦。
“你看,就是这样啊!他叫姜琥仪,是我的弟弟。”千伶接着又对姜琥仪介绍道“她是我的室友兼死党贺管棋。”
两人仅以点头示意,旁边备受冷落的陈文绪趁这空档插话进来。“我叫陈文绪,是千伶的候补男友。”
他的介绍引起四人的注目,尤其是姜琥仪,更是一脸想杀人的表情。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季乐徽率先爆笑出声。“陈文绪,你也太不要脸了,人家古千伶上学期才在全校面前拒绝你,现在你还敢自称是她的候补男友?”他一点面子也不给的在他面前狂笑。
“你这个龟公说什么屁话!”被重提糗事的陈文绪,登时恼羞成怒地开始人身攻击。
“你说谁是龟公?!”
“哈!大家都在传联谊社私下找了一群男女,专到各个联谊会上充当人头,实则是搞红娘配对的援交活动,从中牟利。”他摆出不屑的嘴脸。“什么联谊社嘛!根本就是**介绍所,这么奇怪的社团早该解散了。”
季乐徽不怒反笑。“是吗?不知道是谁一年级的时候哭着求上任社长一定要让他人社,结果被赶走才让篮球队收留的啁?”
“这…我…”被翻出糗事的陈文绪这会儿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何况要论最奇怪的,应该是那个‘装扮社’吧!哪轮得到我们社团。”
他和装扮社其实无冤无仇,不过暂时借它来垫一下底应该无妨。
管棋哪里受得了自己的社团被批评,立刻张牙舞爪地回击“装扮社才不奇怪,你懂什么?!”
季乐徽奇怪的看向娇小的管棋,对她愤慨的模样充满疑问。
“我就是装扮社的社长。”管棋看见他的疑问,立即挺起胸膛表明身分。
这么凑巧?!季乐徽在心底哀号。
“你这个龟公凭什么批评装扮社?”管棋加入吵架的行列,嘴巴跟着不干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