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你从不撒谎”唐文彬嘲讽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冲她会心地笑笑。“我打电话到你公司问过你的助理,她说你今晚和这个周末都没有工作。”他在壁曲的地上找到一个小包,把它放在床上,开始把她的衣物塞进去。
楼君行气急败坏地甩甩双手。“好吧,我就撒了个小谎。听着,唐文彬,别胡闹了!傍我一条象样的理由,为什么我要跟你走?”
扣上包,他走近她。顿时他脸上奚落戏弄的神情一扫而光。"因为我准备不停地向你道歉,直到你真正接受。因为你老是说我们没有真正地相互了解,你说对了。这个周末是更好地了解的好机会。还有最重要的,因为我想要你做伴,咯,这些都不好吗?"
他站得离她这样近,以至于一种令人窒息的麻木冲她袭来。每当地站得很近时,总是出现这种麻木。它减缓了她的思维过程,以至于难于保持冷锐和理智;它具有一种影响她思维的能力,以至于她不想移开。在他周围有一种特殊的磁性,这种磁性把她留在原地,使她的骨头化成水,使她的身体期待他的触摸。
但现在他没有碰她。“这不好吗?”他温柔地重复。
“我…不知道。”她由衷地回答。
唐文彬的笑很和蔼。“那就来过周末,让咱们一块来找答案。”
楼君行摇摇头“我不想…那儿有你的女朋友,而且——”出于脑海中一片无助的混乱她停住了。
唐文彬捧起她的手“我刚才就告诉你别担心她。如果你想着竞争,你就错了。”
当然,这的确是她所想的。“你曾经说过她是你最好的姑娘,”她提醒道。
他笑笑,眼中闪过一丝捉弄人的神色。“对,她一直是,没有什么可以改变,永远没有。但这并不是说我一生中就没有位置给另外一位最好的姑娘。”
楼君行火了“你太轻狂了!当你以为我是遍撒情网的人时,你对我怒不可遏!我也并不比你更能忍受类似的女人,况且…”
唐文彬把过夜用的包放在地上,然后把双手撑在她两边的墙上,他倾身向前以一个响吻结束了她的反驳。
终于他放开她,严肃地说:“我不指望也没要你这样做。只要你和我一起去,楼君行,去见见吴琳,亲自见见。如果你不喜欢她,不愿呆在那儿,我就送你回来、”
楼君行不甚相信“是真的?”
他点点头“真的。”他再次提起包,另一只手挽起她的胳膊。“走吧。”
楼君行跟着走了,但她的疑虑远没有消除。当她和唐文彬一起钻进汽车时,她不禁发问,是否自己又处在被第二次愚弄的位置上,就是唐文彬现在对她爱护备至的态度也说明不了什么。瞧瞧昨晚发生的事!对这些烦恼她觉得软弱、迷惘,极不舒服。谁是这个吴琳,唐文彬提起她来那么满面生辉?他怎么能这样?相信她们会和睦相处?为什么他甚至这样希望她们见面?
随着唐文彬把车从停车场开上街,这些问题亲绕在她的心头。她瞥了一眼他的侧脸,没有找到答案,心神不宁地,她对自己软弱得最终还是被唐文彬说服而和他一起去有些生气,她弓身坐在座位上。
用眼角的余光,唐文彬看见这不高兴的姿势。他心中暗叹一口气,明白要赢回楼君行对他的信任需要繁重的工作。在他昨晚做出的惊人之举后,他不能责备她对他的用意如此谨慎,虽说他当时是出于心中交织着嫉妒与痛苦,但这不能开脱他的恶劣行为。他很走运,今早总算使她和他说话了,而幸运至极的是他还说服了她和他走。有一会儿情形紧张得大有一触即发之势,而他仍难以相信现在她就在眼前,在车里,和他在一起。这比他应得的和期望的要好,他清楚这一点。现在的问题是要设法让她和地呆在一起时有轻松舒适感。如果他把这个周末搞砸了,他明白就永远不可挽回了。她就再也不会理他了。这功夫地也意识到了他们之间的沉默在加深,如果他不设法扭转,局面会变得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