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的一吻。道:
“我是在十二岁的时候发现我父母的死亡有蹊跷。记得更小的时候二叔告诉我我父亲是死于心肌保塞,等到十二岁被无意中提起的时却变成了肝癌,这是我起疑的原因之一。原因之二是医院里的病历记录。在有了第一疑点之后,我去翻看存放在我父亲生前使用过的书房里的病历记录,发现上面的笔迹像是一次写完,而且病症和治法含糊其辞。”
“像是侦探片。”握着他的手,我笑笑,可心里想过的却不只这些。很难想象的出,那个一直在学校保持着优秀光环的孩子,居然是这样的成长。
“之后,就是霆的创业期和真相大白期。不过最让我们觉得惊讶的,并不是霆的二叔和那个罗雅的老头在一次争执中错手杀了左伯父,”顿了顿,接力讲故事的第N棒传到总裁大人那里。他别有用心的看了我一眼,淡淡接完“而是那个连她自己父亲都知道她是同性恋的人,爱上了我们的左先生。”
“爱爱爱爱…”一个字音在我口腔里盘旋不下,直到转过头看他的时候才咬了舌头接下去“‘爱上了’是什么意思?”
是,就算他是个万人迷,算他的魅力无法阻挡,那我也只不过是大度的退开一步让他老少咸宜。可是让取向为“女”的女同性恋也来掺一脚,这样不太好吧?
“就是你现在这样的意思。”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人闲闲开口,有点欠扁。
先是眼球追杀过去,然后再完全理解的点点头,引起一屋人的轻笑。
“那,后来怎么样?”
“后来?后来这位左先生不是在敲碎了一颗回心转意的心、排除了种种困难之后又回到李大小姐你面前了吗?”接第N+棒的人很不客气。
环视了一圈人,我决定把这个问题上升为面子问题。从眼角里看了那个不动声色的人一眼,道:“我又没说过要他一定回来之类的,而且为什么我就不能在这几年里有喜欢的人?”
说到这里,大老板先是笑的邪门,然后大手一挥,同时给予完全否定“当邢特助和我都说没有的时候,那答案就是‘没有’。”
晃晃脑袋装没听见,以免跳进自己掘的坑洞里。也对,为什么我会忘了这几年我的一举一动他们都清楚的要命?
躲过一群人的目光,突然灵光一闪,于是问着身边的人“你走的那天有蛮多人去送,但最后没有送到,你不在机场吗?”
“我的飞机比那要晚一班。”他答,神情是柔和的。
“他不是在走之前见过你吗?你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航班?”这时,坐在转角的人提出疑问。
走之前见过我?
“没有啊,我最后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是”突然噤声,我转过头问:“你走之前见过我?”
伸手梳理着我的头发,他点头“在窗台那里。”
眼睛眨都不眨的愣愣看着他,直到屋子里的其余四个人受不了的发出“啧啧”声,才突然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把他拥住。
原来,以为了十一年的最后一次见面不是我坐在图书馆看着他的样子,而是他站在某一处看着我的样子。我居然不知道知道,我居然自以为是了十一年。
这个男人真是…
失笑出声,直到一双深邃的眸子对上我的。
“傻笑什么?”挑着眉,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三魂六魄猛然归位,摇摇头,我矢口否认“我哪有傻笑。”视线触及到放在桌面上的东西“跟我妈讲完了?”
轻轻哼了一个鼻音,随即开口问:“刚才在想什么?”
矢口否认第二次,这次我是一边摇头一边不老实的往他腿上靠。“这次回去你要去见什么人?”
察觉到我的举动,他索性一把把我抓到他的腿上,以绝后患。
“没什么特别的人要见。”
“喔。”发了一个单音节,我在他腿上正襟危坐,但却没忘记要翻旧帐“那,那个秦可琦不要见啊?”
话音落,跟着仰头去看他的反应,却只看到了两道轻蹙的眉毛“长的什么样子?”他问我。
“长”闪了一个字音,瞪着他询问的眼神,我不可置信“我还以为你对她印象深刻呢,你不是在一天晚上警告我说话之前要想想吗?那天你不是为她说这句话的吗?”
首先想起来的估计是他的手指头,因为他已经伸手抚上我的脸。带着一点和大老板相同味道的微笑,他道:“就是那个打了你一耳光的人?”
翻了一记白眼给他,那个话题中的人,是不是该谢谢我让他以这种方式记起?
“那天骑机车送你回来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