偎着。
“放心,他们打不过来。”
“你不是对三老爷很不满么?”
“但是我对他有信心,他一辞官,反倒使南朝上下一心,同仇敌忾,这样的用心和境界,不是我能揣测的。”
夜雪笑了,笑的非常甜美:“一直以来,我有一句话想告诉王爷。”
“是什么?”司马道子轻声问。
“就是王爷以前问过我的话,王爷还记得么?”
“问过你的话?”司马道子挠挠头“问过很多,不记得了。”
“那好吧,等王爷想起来,夜雪再说吧。”夜雪撅着嘴,故意将头撇过去。调皮地笑着。
司马道子刚要动手去抱她,却听到身后有人大叫。
“王爷,王爷,不好啦,圣上收到参劾王爷地折子,急招您回宫。”
司马道子腾一声站起来,披上战袍,拉着夜雪回到大营,那黄门官正在焦急等待。一见司马道子手中牵着夜雪,气急败坏地叹了口气:“我说王爷呀,你怎么就那么荒唐,这军营是可以随便带女人来的地方么?”
“公公。快说,怎么回事
“唉,有人参您在军中夜夜笙歌,还,还带了名舞姬来,皇上大为震怒,传你进京回话。还有…要你带着这位,这位女子,皇上要看看,是什么人会让您如此神魂颠倒,忘了军国大事。”
“既然如此,公公先回去,小王随后就到。”
“不行,皇上严令让您跟老奴一起回去。”
“好,我这就安排。”
夜雪歉疚地看了一眼司马道子。司马道子也向她看过来,那眼神说不清是惭愧还是忧心。
就这样,又是一路颠簸,司马道子骑马在前面走,夜雪与那黄门官随在身后的马车上。约莫赶了一日一夜地路程,方才抵达皇宫外。就连琅琊王府都来不及回去。
等到了皇宫,皇上却不记着传召,而是让两人沐浴包衣。夜雪很奇怪司马道子这位兄长,为何时时处处想的如此周道,难道是赶路累倒自己这位胞弟么?
就这样,次日的傍晚,司马道子和夜雪才被宣召进宫陪皇帝一起用晚膳。夜雪见司马道子越来越纠紧地眉头,察觉到也许有什么不对,于是将自己的手塞进王爷手中。轻轻地说了句:“就算皇上降罪下来。夜雪要跟王爷一起承担,打板子的话。一人一半。”
司马道子莫名感动地看着夜雪,深深地点了点头。
皇帝司马曜并不像夜雪想象的那样威严,就像是一般的中年男子般和蔼,对这位胞弟,甚至是这位胞弟的小妾,都以礼相待,似乎并没有要提那道参劾奏折地事情。
“道子,记得小时候跟朕抢吃的么?”
司马道子欠身说道:“怎会忘记,皇兄一向是以谦让得意于母后面前的,事事礼让,时时,就连年纪长大了也是一样地。”
司马曜叹了口气:“父皇去地早,这个皇宫像菜市场一样,今天这个来抢,明天那个打,”他摇摇头“我们兄弟熬到现在,不容易,江山能坐稳,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