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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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良久,王国宝从他那张大的嘴巴里说出了一句话:”哎呀妈呀,这那里是人,简直就是面条啊。”
“这舞可有名字?”一个宾客问道。
夜雪好像塑像一样保持着那个姿势,摇摇头,神情肃穆而懵懂。
“不如,叫飞天。”
“极好,确实出尘脱世,就叫飞天吧。”
夜雪想:在场的不是达官显贵便是饱学之士,他们取的名字,定然是不错的,可就是这一闪念,她失神脚尖软了下去,整个人摊倒在地上。眼睛却死死地望向司马道子,那眼
神,有无助,有期待。
她的身体好像跌进了云里,周围的声音很嘈杂,但是却能清晰地看到司马道子跑向了自己,心中一放松,像是身在梦境:自己身在司马道子的怀中,他宽大的臂膀护佑着他,
包容着她,甚至在模模糊糊地感到司马道子那张棱角分明的下颌凑了过来,用脸颊贴了贴自己的额头,大声呼喊着什么,唯一能够清楚的是,他在奔跑,抱着自己在狂奔,她好喜
欢风呼啸着跟自己擦肩而过的感觉,她问自己:夜雪,你真的飞天了么?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她慢慢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在躺着,而司马道子手中端着一个碗汤,坐在身边,拿勺子正喂到自己嘴里。
“王爷?”夜雪从没被人如此温柔地对待过,嘴里含了一口汤,垂下头,害羞地说“贱婢自己来吧,王爷折杀贱婢了。”
“怎么会,你今天给王府掌了脸,是大功臣,”说着,司马道子舀了一瓢汤,贴在唇下吹了吹“是人参汤,可能有些苦,但是补体力。”
夜雪咽下汤。抿了抿嘴巴:”还好。”
“脸色红润多了。”司马道子将碗递给身边地侍女。然后凑到床前。
侍女知趣地退了下去。夜雪觉得有些尴尬。想要叫住那个侍女。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嘴巴张了张又闭上。只是怯怯地看着司马道子。
“刚才那么多人你都大大方方地跳舞。可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便紧张起来。”司马道子一把将她地手捂在胸口。“好冷。你能感觉到我地心跳么?其实。我也很紧张。”
“王爷。您会紧张?”夜雪很奇怪他地反应。主动把手贴在他胸口一副认真倾听地样子。听了片刻抬头忽然见司马道子痴痴地望着她。她赶紧缩回手。低着头不语。
羞红地脸颊如雪中绽开地一朵桃花。似乎司马道子见她越羞怯便越是想动手动脚地。情不自禁地便吻了下来。夜雪本能地躲了躲。缩在墙角。一副战战兢兢地样子。可她越是
这样躲。司马道子便越是有意栖身靠近。
“王爷,这样不好…”夜雪脑中突然闪现了就在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像是被雷电击遍了全身。她开始侧过头去,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欲言又止。
“怎么?”司马道子并不想停止自己的动作,而是将嘴凑了过去,从她的脸颊开始亲吻,边吻着边用手剥去她的衣衫,轻声呢喃:”明天,我升你做我的侍妾,你那么美,是
谁把你藏在什么地方?不然,我早就…”
夜雪感觉自己在沉沦着,可当她闭上眼睛,想到从昨夜到现在遭遇的种种,居然觉得很可笑。
“你,你笑什么?”司马道子停住了“你的笑让我感到有些害怕。”
夜雪冷笑着一字一顿地说道:”王爷,你真健忘,我就是那个昨夜被你宠幸过后,寻死觅活非要嫁给你的贱女人,谢府的舞姬,夜雪!”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骤然把头抬起
来,高傲地挺直身体,推开司马道子,摇摇头,走出房间。
“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