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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说我也知道!”
“你…”君不为气结“我不是在咬你,我是在吻你!吻你!”他强调着。
“啊?闻?”郑菏再度会错意“你用嘴巴闻人的吗?好奇怪,闻人不是要用鼻子吗?你的脑筋有没有问题?”会不会来到这种蛮荒地方,人就会变得不太正常了?
“不是闻,是吻!吻!”她的耳朵和脑子,究竟是哪一个出了错?君不为怒不可遏地澄清。
“啊?什么?你说的那个是什么东西?”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不是咬,也不是闻,那他究竟在干嘛?
“男女之间会做的事!你没有娘吗?你娘都不会教你吗?”君不为快要昏死过去了!
“我娘都要我去做事,可是我都在睡觉啊!”郑菏理直气壮地说道,像是一点也不觉得睡觉有错的样子。
“问题是,你娘都没有教你,吻是怎么一回事吗?还有交欢,交欢的意思是什么,你知不知道?”君不为觉得自己真的疯了,居然在跟她扯这些!他应该要直接把她吻到没力气说话,再直接要了她就好!
“跤翻?又摔跤又翻筋斗吗?那样会很不稳耶!啊,我知道了,你要教我又摔跤又翻筋斗还可以站稳吗?”郑菏的眸子闪着晶灿灿的光芒,兴致盎然地望着他。
唔,对,她想的应该没错!跤翻,还有他“稳”她!原来他这么好心,结果被她误会,难怪他会那么生气!
她不解的是,为什么他稳她要用嘴巴呢?用手不是很快又很方便吗?会不会是他感染了蛮夷人的作风,就变成这样了?
“不是跤翻!”君不为怒气冲冲地说道。他的发音有那么不标准吗?“是交欢!交欢!还有那个吻,是一个口,一个勿字的吻!”看到她那一张迷惘的脸,他知道她是越听越不懂。
“这到底是什么?”郑菏果然一如他所料,完全没听懂。
“这…你有没有看过你爹娘…”老天,这要他如何说明?还有,他为什么要在这里说这种废话?
“呃…”被君不为这样一提醒,郑菏想起来有一回朦朦胧胧之间,她看到的情景,好象也是爹爹在摇——啊,不,是咬。啊,也不是,是他说的吻!就是他刚刚对她做的事!
她恍恍惚惚之间还听到什么爱来来去的!
“我想到了!我知道,我爹和我娘也吻过,而且他们好象还不只这样,他们好象还互相摇来摇去、动来动去,然后说他们很爱对方什么的…”那一次她是半梦半醒之间不小心看到的!
“对,我就是要对你做那件事!”终于费力地解释完毕,君不为当场决定继续动手。
延续着方才未竟的吻,君不为的唇舌来到她细致玉白的耳垂,微微地轻呵着热气之后,卷弄搅玩着。
“可是…”唔,她为什么发起热来了?
“没有可是!”趁着她失魂的当儿,他肆意地转至另一边的玉耳,以唇舌热情挑动着。
“啊…”这种感觉,湿湿粘粘又热热的…好…好让人惊奇啊!
凝视着她晕然的模样,君不为唇畔总算出现了笑意,以唇印上她的樱唇,大手则在她柔软的胸脯游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