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绽出一线,俏媚地望住身前的男人。
其时房内灯烛荧煌,映着甘紫嫣如白玉似的肌肤,更显白莹莹一片。江汇天望着这身诱人的玉躯,不禁瞧得目眩魂摇,再见她胸前两团圆鼓鼓的秀峰,随着那捣戳,不住颠簸摆荡,更令他意兴狂荡。
江汇天奋勇急提,低头望向交接处,已见那里丽水大作,不停唧唧价响,便又急送百回。甘紫嫣淫心大炽,口里直叫道:“亲亲师哥,再速些顶,人家又快要来了!”说着撑身把眼觑去,见自己香津横溢,滴滴而下,又见大枪进出无度,带着水儿飞溅出来。
甘紫嫣愈看愈情浓兴恣,忙扯过凤枕,衬于臀下,把个好物高高仰起。
江汇天见着,胯间之物更是昂然坚举,当他拖将出来一看,却见又粗大了些许。甘紫嫣骤觉内里一空,急得把龙枪捻握在手:“原何你这般害人,还不快快急投进去。”江汇天笑了一笑,却将灵龟欲入不入,故意在门前揉擦,弄得甘紫嫣穴心像火灼一般。
甘紫嫣委实熬煞不过,急问道:“师哥你这是何故,这样磨磨揉揉,也不理人家难过,岂不害人性命?”
江汇天见她这副狼荡样子,也不敢太过,遂将肉茎徐徐深进,直顶至花心。少顷,又略提了一提,只是在门口乱摇,如搅辘轳。
甘紫嫣见状,笑问道:“你这一下叫甚么名堂?”
江汇天笑道:“这叫做狮子滚绣球,有趣么?”
甘紫嫣嗔道:“哪来有趣,这般做作,终究咬不到痒处,怎比得上狠狠的干事。好了!你仰下来吧,我便与你来个羊油倒浇,这可以了吧!”
江汇天笑了一笑,便即仰倒在榻,双腿大张,一条乌龙直竖起来。甘紫嫣伸手握住,笑道:“你这个冤家,便是不入仙洞,这行粗物也逗人喜爱!”言罢,便把手急套数回,又用嘴儿含弄片刻,那话儿如何经得如此播弄,竟又胀了一围。
甘紫嫣见着也吓了一跳:“他怎地突然变了样子,这回势必弄死紫嫣了。”
江汇天道:“你有的是本钱,既然开筵邀客,又哪怕大食汉,不要假撇清了。”
甘紫嫣啐了他一口,把身跨将上去,玉股一分,手牵龙枪,缓缓引导进去。
江汇天忽地动起粗来,猛地往上一戳,随听“唧”的一声,已然全根没进,将个花心抵至九层深台!。
甘紫嫣惊叫一声,手按江汇天双胯,接着身躯上下桩套。才弄得数十下,便见花露沿棒而下,江汇天看得情动,那话儿愈发大胀,把内里塞得满满实实,留不得一丝缝隙。
甘紫嫣轻桩慢套,只觉灵龟记记顶着深处,低头一望,却见尚有一寸在外,她也不怕穿肠破肚,动作渐渐加剧,连桩几回,顿时连根吞了!
江汇天看着出入之处,见她门户虽小,却有容人之量,一根七八寸的大家伙,竟能尽根吞噬,女子这物儿,委实幽不可测。他愈看愈是火动,便着力提顶,下下尽根。
甘紫嫣却忘情起落,一对玉峰像粉团似的,上下跳个不停。江汇天看得有趣,遂双手握住,又搓又揉,不欲放手。甘紫嫣见他喜爱,便俯下身来,腻声说道:“师哥快快张开嘴儿,让妹子给你吃个饱吧。”
江汇天自当乐意,忙张口便吃,双手改扶甘紫嫣纤腰,狠力拱上,把个甘紫嫣竟高高挑起。
不觉又过数百回合,甘紫嫣又再渐近佳境,抱着江汇天脑瓜子道:“师哥再狠些力,人家快要到了…”说到这里,甘紫嫣突然四肢俱颤。江汇天只觉户中烫热,知其已丢,遂把灵龟紧抵她花心。怎料内里头儿给她一浇,不禁抖了数抖,玉浆几欲喷出,江汇天赶忙强忍,不想便此弃甲。
可是甘紫嫣方巧完事,正自头目森然,内中双壁并牢,翕翕抖动,犹如两片肉刀,把灵龟牢牢擒住,江汇天如此给她一挤,任你忍功如何了得,也难抵挡这一招,顿时狂泄而出。
二人俱都倦极,四股交叠,酣然睡去。
罗开当晚在房中炳烛夜读,把“幻影流光”的要诀,一一默记在胸,直念至一字不漏,方把前三页撕去,投入烛火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