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压在额头下枕着,另一只手撑着身体却死抓着床单,手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我稍微弯腰,一只手环住李治慧的腰扶在肚子那里,另一只手往阴户摸手指咕噜探进花径。我一面贪婪地撷取花蜜,一面顺手往上摸到乳房轻捏着乳头旋转,同时摆动腰有急有缓地撞着李治慧的肉臀。受到三方面的夹击,李治慧的呻吟变得异常淫乱,时而甩头叫喊时而趴下低鸣。
“哈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噢喔喔喔…嗯…快点…再深一点…呀咿咿咿呜…好痛,快…裂掉了啦…嗯嗷哎噢噢…给我,给我…喔喔喔…”
李治慧就这样反覆矛盾着胡言乱语,可是那些都是没有意义的词汇,只有摆动的腰臀和泌着大量蜜汁的肉穴还有电击般颤抖的身躯才是最诚实的反应。这时得李治慧好像变成了一头发狼的雌兽,使尽浑身解数去索求肉体的每一寸欢淫快乐,而我就像控制着这只发情母狗的骑士,每一个动作都可以轻易让她快乐或是痛苦,强烈的征服感让我的抽插变得威风凛凛,好像再久也不会累。
非常敏感的李治慧一下子就可以攀到高潮,可是高潮后根本没有空余让她享受或是缓冲,我不停的动作让她还没有退烧的身体又重新进入新的高潮轨道,一次又一次累积堆叠,李治慧的身体竟然全身都泛着潮红,偶尔偏过头发现她的眼神完全失去焦距,迷乱的瞳孔里面最深处只有无尽的空洞。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治慧已经没有办法再高潮了,全身瘫软无力趴下,只有腰还靠着我的力气悬着。我开始发狂猛力抽插,想要藉由紧密的肛门肉壁来回粗鲁地摩擦获得不一样的快感,在李治慧只能喘着气再也不能动弹不知道多久后,我终于让阴茎爆发射精而出,在射出去的那一刻,李治慧有所感应身体往前痉挛,两只手掌紧紧握着,头弯在臂膀里面,低头前跪的姿势好像是虔诚的信徒在祈求着什么。
我略为吃力地拔出阴茎,这时才终于觉得无力而软坐在床上。李治慧的屁股还高高地翘着,浑圆的臀肉像是会呼吸般翕动,但是仍然无法紧闭遮盖起股沟,正中央的肉菊盛开怒放,层层花瓣用尽力气般绽开,菊洞被撑大成圆形的闇孔,白浊的精液伴着细细的血丝缓缓地流下,仔细看可以发现花瓣上也渗着血红,让粉红色的肉瓣沾血更见糜烂淫荡。
李治慧一直这样趴跪着不动,我有点担心。发泄完后我刚才的盛怒一下子就消失地无影无踪,望着梨花带血的玉臀,我突然觉得愧疚。脑海中这时才重新在推敲着李治慧刚才的一字一句,影像一直倒带重播,一股无奈的哀伤蔓延开来。
李治慧是很自私。
可是我又能用什么立场去评论她对还是错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只是这些立场和想法会互相冲突,有所抵触,在这之间或多或少有浅有深地伤害着对方。没有谁可以改变,如果宽恕和包容可以拯救这一切,那么一开始就不会走向这样的局面了。如今困在这样的泥沼,除了蹒跚前进,在可以的时候给彼此一个伸手支援一下,其余的谁可以说得清楚看得明白?也许下一刻我们又会互相伤害,但是不管是算计还是利用,交换或是谈判,这一刻可以互相拥抱的时候,是不是至少让我们卑微地享受体温的慰藉呢?
我把李治慧的身体娜平侧躺,然后也同样侧身躺在旁边。我轻轻地抚摸着李治慧的肩膀,然后抱住她深深呼吸。李治慧原本在轻轻地呜咽着,然后呼吸慢慢均匀,最后鼻息渐渐粗重,悄悄地睡着了。
睡着的李治慧看起来像是拔掉刺的玫瑰,少了张牙舞爪的尖锐,多了绮丽美艳的妩媚。如果李治慧是玫瑰,那文惠像什么呢?大概是雨后的桃花吧!虽然曾经争妍献媚,但是经过家庭生活的洗礼,现在卸妆素颜的模样只能从五官的轮廓去想像那往昔的风光,美丽但是有些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