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慢慢的把小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光哥,安妮说今天要把最后的处女也献给你。”
最后的处女?“你们…”我瞪大了双眼望着她们。
“才不是我!是祖儿她提议的!”安妮早已羞得把脸藏到小手后面。祖儿也满脸通红,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你们…”我知道她们两个都在介意没能把第一次留给我。但肛交对我来说,只是年轻时为满足一时好奇的尝鲜玩意。那时和女友试了几次之后,这许多年都没试过了。
“那是很痛的!”我警告她们说:“你们的心意光哥很明白。什么是不是处女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们那份情意。”
“不!我们想得很清楚了。我们要在离开之前,在你心里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两个小妮子一起摇着头:“我们不会忘记你,也希望你会记得我们。”
我给她们的真情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的拥着这两个毫无保留地向我奉献出所有的美丽女孩。
我们拥抱了一会,祖儿已在我的怀里不耐烦的催促说:“安妮,快来吧!我们刚才吃了那么多东西,万一再要上厕所的话,那今早不是白洗了吗?”
“什么?”我放开了她们:“你们今早已经洗干净了?”
安妮的脸登时红的像个苹果似的,祖儿也在脸红红的啐道:“当然了!那里始终会脏的嘛!”看见她赌气的样子,我不禁回忆起第一次尝试走后门这玩意的经验。
那女孩是我大学里的学妹,那一次她因为感冒没上课,一个人留在宿舍里休息。我当时跟她正打得火热的,便跷了课去探望她,结果这么一探便探到床上去了。我还记得她那时还在发烧,全身热烘烘的,小妹妹更烫的像个小火炉似的。我伏在她身后不断的抽插,可能由于太湿了,忽然一下长距离的进攻,小弟弟却冲进了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学妹登时杀猪似的叫了起来,几乎痛昏了。我当时已经被那阵紧箍的新鲜感完全迷惑住了,根本听不到学妹的反对,仍然自顾自的用力抽插。虽然我很快便抵不住那阵紧窄而爆炸了,但学妹的屁眼却已经被插破了,还流起血来,我的小弟弟和她的床铺也沾满了那些黄黄黑黑的秽物,说实的倒真的很恶心。事后她恼了我差不多一个月才肯原谅我,还告诉我那一次其实她也感到很爽。之后我们还再尝试过几次肛交,但我们学乖了,知道先要洗干净才做。
安妮见我不说话,可能以为我在担心她们洗不干净,于是急忙解释说:“我们洗得很仔细的,先…”她的脸愈来愈红了:“先上了厕所,然后用温水灌洗了三次,最后一次还加了肥皂…”
我温柔吻了她一下:“怎么会脏呢?你们身体上每一寸地方都是那么纯洁,那么美丽的。”
“我倒不怕脏,”祖儿插嘴说:“我只是怕真的会很痛…你看,他的东西那么大?”她已经留意到我那从绮丽的回忆中睡醒了的巨龙:“比我们今天早上用的水喉大了这么多…”她把手指圈起来比划着说。
这么一说,连安妮也有些迟疑起来。她很矛盾的望着我,最后才咬紧下唇斩钉截铁坚决地说:“我不怕!我已经决定了。”
祖儿看到安妮那么坚决,也咬咬牙附和着说:“那么我也不怕了?”
我看着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妮子,真的不知该说什么。而且我那埋藏了许多年的猎奇心态,也给这两个美丽的少女唤醒了,也真的想再试试走山路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