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恢复了笑容:“哥哥当然要送妹妹了。”
我们笑着走出办公室,美少女慧琪马上迎上前来:“杨先生、郭小姐。”
“咦?慧琪,其它人差不多全走了,怎么你还不走?雪儿呢?你们两个平时不是总黏在一起,像对孪生子似的吗?”
“我也快走的了,只是还有些少琐事未做好。雪儿和其它实习生今晚都跟了李先生他们去卡拉ok玩,我一向不喜欢热闹,所以没跟去…杨先生…”她怯怯的望着海潮。
我和海潮对望了一眼,笑着拍拍慧琪的肩膀:“有什么事尽管说,郭小姐是我的好朋友,不会介意的。”
慧琪的脸更红了,下巴几乎贴到脖子上:“杨先生,我可不可以明天才把衣服还你?”
我看见她仍然披着我的外套:“当然可以!”我摸摸她的头:“好了,不要干得太晚,回家时要小心些,知道没有?”
她一味的点头,喜孜孜一跳一跳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工作。
海潮的目光有些怪异,我边走边告诉她下午走火时慧琪弄破衣服的事。她却暧昧的在我耳边笑着说:“光哥,你这次麻烦了,那小妮子似乎喜欢了你啊!”不是吧?慧琪?
那破衣洞中的小半个圆球,忽地在我脑海中闪了一闪。
海潮住在“何文田”和我家只有十多分钟的车程。
一路上我们尽在聊着从前的事。那时我刚踏进社会做事,朗奴是我第一份工作的上司。我们一见如故,成了亦师亦友的忘年之交,他更时常招呼我到他的家中玩。
海潮那时还在念中学,是个整天蹦蹦跳的小女孩。我记得在弟弟放暑假时,我还带着他一同到海潮的家玩。
说起我的弟弟,海潮忽然问起他的近况。原来她不知道我弟弟已经在日本念完书了,去年还娶了个日本女孩,在当地落地生根了。迟一些我还会和婉媚到日本探望他们,顺便渡假休息一下。
“原来阿坚娶了个日本妹!是不是av女郎?那是最适合他的了!”海潮抿着小嘴在笑。
我奇道:“为什么?”
海潮的面忽然一红,忸忸怩怩的说:“他啊!一点都不像你,看人家时总是色色的。现在过了这么久我才告诉你,从前每次你带他上来我家吃饭,那天晚上人家放在浴室里的内衣裤,总会有一两件不翼而飞的!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弄错了,后来试得多了,才确定是阿坚所为!”
“不是吧?他对尺码那么小的内衣裤也有兴趣?”我难以置信的望着她。
她羞得连颈项都红了:“是真的啊!人家骗你做什么?喂!什么尺码小?你是什么意思?”她打了我的肩膀一拳。
我们嘻笑着,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咦?那是…?
“吱…!”我踩下剎车,剎停了车子。
“海潮,你在这里等我。”我打开车门冲了出去。我看到泊在路边的车子旁边有几个人在对峙,似乎在吵架!其中一个是那…“我老婆是大佬”的女交通督导员。
“喂!你们在干什么?”我跑到他们中间。只见两个穿着潮流服的臭小子,正在恶狠狠的装腔作势,似乎在恐吓那女交通督导员。
“少管闲事!”其中一个混混见我走近,马上想栏着我。我却不理他,径自走到那那女孩身边问道:“要不要帮忙?”
“是你?”她有些意外,凶巴巴的脸马上柔和下来。
“我没事!他们胡乱泊车,不但撞花了人家的车子,还在泊车收费表前小便。我要抄他的车牌,他们便发难了!”她盯着那两个小混混,面上又回复了恶狠狠的:“你们以为本姑娘好欺负的吗?”
“喂!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也不问问车里面的是谁?劝你还是识趣的自动消失好了!”我看着那银色的“法拉利”跑车,噢!是他!
“我管他是老鼠!”那女孩丝毫不退让:“就算是警务署长犯了交通条例,我也一样会依法办理!何况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歌星!”我没猜错,躲在跑车上的,是最近当红的年轻歌手“凌风”据说他唱片公司的老板发迹前也是黑道中的人物。
“敬酒不吃,你倒想吃罚酒了!”其中一个臭小子搓着拳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