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上阵?心中微微一跳,立时找到了反攻的法子“雪仙知道…知道大哥在床上很厉害了…当时…当时为了让大哥连射叁回…娘可是吃了不少苦头…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说第二天根本…根本腰都软了…想下床都难…我说大哥你那时究竟是怎么折磨娘亲的…就算…就算那时娘亲体内已有淫毒缠身可…可搞成那样子…也真算你厉害…”
“呃…这个…这个嘛…”
猛地被南宫雪仙问到此事,颜君斗可真吓了一跳,若非被这一问勾起了回忆,想到当日床笫间裴婉兰的万种风情,肉棒差点没因此吓得软了。
他心中不由自主地腹诽了两句,裴婉兰那时虽是强忍羞耻,可一旦动情,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婉转娇痴,却是让男人怎么也忍不住发泄的冲动,却又不能不将她轻柔蜜爱,舍不得下重手;南宫雪仙美色不弱乃母,敏感火辣处也没输了,可那打从骨子里透出的风流意态,却是差了不少,也不知是因没有淫毒附体,还是因为心中仍有抗拒,这才没能将本身的魅力发挥完全。
只是颜君斗就算再木头,也不会笨到这么傻傻的回南宫雪仙的问话。当两人在床笫间颠鸾倒凤之后,即将蕴藉体力,再度云雨巫山的当儿,再白目的男人也不会在这等情况下称赞别的女子。
偏偏话涉裴婉兰,颜君斗可也没胆子贬低于她,天才晓得南宫雪仙会有什么反应?好不容易让她对自己有了点好感,可不能在此退步,说话之间自足难免患得患失“当时…当时君斗也是…也是没有办法…嗯…娘她…她说是为了怜儿…君斗也只能…只能作戏…那个…对不起啦…”
“嗯…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为了转移颜君斗的话题,才讲到了此处,可听到颜君斗连声音都颤了起来,南宫雪仙也稍稍诧异了一下。当夜之事她也听裴婉兰说过,那种情况之下确实怪不得颜君斗;何况说到此事,她这才想到颜君斗年轻力壮,连被“无尽之欢”缠身、又正值狼虎之年的裴婉兰都吃不消,自己这敏感而易于高潮的胴体,哪能承受得住他的强悍?
尤其他所修内功偏少林一脉,虽说伤人的功夫远不如十道灭元诀高明,可胜在底子深厚,只要抓对了诀窍,床笫之间堪称威猛难当,自己和他这样,也真不知是幸或不幸?
“只是…仙吃得消的…嗯…无论大哥你…你再怎么坏…雪仙至少…至少还能够被你欺负…你…不用担那么多无所谓的心…就是了…”
听南宫雪仙这么说,颜君斗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着“你我之间究竟是谁欺负谁啊?”
只是这话倒不敢问出口来,毕竟南宫雪仙虽是心情不爽在使小性子,他身为男儿本不怎么想曲意侍奉,可之前钟出、颜设他们究竟是对她伤害太重,即便身体上的刺激已然癒合,可心中的伤痛却没那般容易平息,颜君斗早有心理准备,至少有好一段日子自己得承受南宫雪仙的火气,对她嘴上或阴或阳、时起时隐的冷嘲热讽,倒还能够忍得住;也幸好南宫雪仙终是正道中人,即便心有火气,最多也只是嘴上说说,还做不出什么出格事儿,若换了正常情况下的颜设,只怕会做得更加不堪。
缓缓坐起身子,只觉腰间微酸,颜君斗不由暗自赞叹,南宫雪仙相裴婉兰果然是母女,身子都那么令男人为之销魂难舍,即便自己年轻力壮,身子骨强硬,可一番交合之间,却也难免酸疼,幸好自己底子打熬的硬实,倒不至于失了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