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朱华襄;若不是自己如此敏感,又如此放狼,光凭朱华襄一个人可弄不出这般气息来。
伸手轻拨开纱帐,只见桌上美食纷呈。朱华襄满是得意,一来宫仙是自己客人,二来方才连番淫战,肚子也真饿了。
他搂着宫仙走下床来,就这么走到桌前坐下。心知这下子是别想穿衣裳了,只怕得赤裸裸地吃完这一顿饭,接下来又是阵阵淫风狼雨的洗礼,光想那种景象,都不由令她浑身发热,只怕比早上还要来得尽兴。
美食香气诱人,腹中饥饿之间也管下了这么多了。宫仙桃腮羞红,垂着头正想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坐到椅上进食,没想到朱华襄却不容她离开,宫仙软弱的推拒很快就臣服在朱华襄的手下;她软绵绵地挨紧了他,一双美目不明所以。
“说过了哟…妹妹要陪哥哥一起进膳的…”
邪邪地笑了笑,亲了亲她纤巧的鼻头,朱华襄一手环在她腰上,一手轻托着宫仙雪臀,一副全然不让宫仙离开的样儿,令宫仙浑身发烫,却又不知他究竟意欲为何。
突然之间,一幅画面在心湖浮起,宫仙登时娇躯一软,想到当日妙雪破身之后,虽说衣裳完整,却也是没有座位,只能坐在燕千泽怀中进食,任他一边吃饭一边毛手毛脚,现在看来朱华襄打的大概也是这个主意。
只是自己比妙雪更进一步,连衣裳都穿不起来,股间还染满了被他污染的痕迹,这样赤裸裸的肌肤相亲,也不知自己是否真的能吃得下东西?
见宫仙不再挣扎,虽是微呶着樱唇,却没有出口埋怨,娇滴滴地微垂螓首,一副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可爱样儿,朱华襄不由心叹,这美女还真是知情识趣,这么合作,他本来还以为得花上一番口舌,才能说服她乖乖坐在自己怀里用膳呢!只是看她这么乖巧,却不由更想欺负她一番。朱华襄坐直了身子,感到怀中的宫仙娇柔地挪了挪身子,好在他怀抱里调出一个适切的位子来,嫩颊突然一红,磨擦之间竟似勾到了朱华襄的敏感处,湿滑的刺激下,肉棒竟似又渐渐挺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比想像中还要神勇,这么快就又硬了起来,朱华襄大为得意,更令他得意的是发觉此事后宫仙的忸怩样儿。说来女孩子还真奇怪,明明就做了好多次了,对上这东西还这般娇羞?
不过那娇羞的模样令人愈看愈爱,他倒也不想多开口,只是一只手轻柔巧妙地抚揉着宫仙娇躯,感受她身上的湿润软滑,令脸红耳赤的宫仙想推拒都推拒不得;一只手则握住了她纤巧的小手,带到自己那渐渐硬挺的肉棒上头,一边轻咬着她的耳珠,毫不让她有逃脱拒绝的机会“好妹妹…帮哥哥一个忙…弄硬起来吧…伸手摸摸看…这东西好棒的…会让妹妹好舒服的…”
一早上的连番欢爱,已令宫仙的神智迷惘模糊,尤其纤手已被他带着摸上了那潮湿的肉棒,他的魔手和吻吮更令她脑中迷迷糊糊的,纤手虽微有推阻,但在他的坚持下,也就乖乖地抚摸上去了。
待得宫仙回神之时,她的小手已在肉棒上头爱怜无比地轻抚缓摸起来。那东西虽是湿润柔滑,发泄过后仿佛像条死蛇一般软了,但方才与她的肌肤接触,已有了起色,现在被她柔软如玉的小手一阵抚弄之下,渐渐涨硬起来;而在她玉手撩拨之间,朱华襄似也渐渐激动,在她肌肤上抚摩的大手愈发火热,弄得宫仙不由神智恍惚。
虽是第一次为男人爱抚这宝贝,可也不知从哪儿浮起的念头,诱导她爱不释手地疼惜着那肉棒,让它如装死的蛇反噬一般,猛地挺了起来!“哎…它…它又硬了…”
彷佛失神般地话语出了口,宫仙美目定视那肉棒,抚爱的手再也离不开它,尤其肉棒虽已硬挺,上头的湿润却将那野性的狰狞洗去,就这么在她眼前发光,看来令人喜爱;想到那上头的湿润都是自己的功劳,宫仙哪能不欲火贲张?
她一边为他搓揉着肉棒,一边在心底暗思,待会儿又会有什么样的风狂雨骤等着自己,美目仿似失神、呻吟犹若天籁,光听都令人为之激情起来“好…好大…好硬…哎…哥哥…你这宝贝…真是…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