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剑法便又弱了几分。南宫雪仙愈打愈是滞闷,手中长剑挥洒之间,不只迫不上常益手中木棒,甚至渐渐有着被压制的感觉,若非常益小心谨慎、严守门户,生怕一个不小心着了道儿,木棒使来九成守势才有一成攻击,只怕以南宫雪仙现下的情况,手中长剑早被震飞了出去。
眼见难以克敌,南宫雪仙只觉芳心混乱,愈打愈急、愈急愈疲,愈来愈难以守心,剑上威力更难发挥。方才浸过冷水之时,暂且退去的睡意和疲乏竟渐渐又回到了身上;而常益守到此时也忍耐不住,木棒点、戳、缠、卷,几下进手招式一施,竟绞的南宫雪仙玉手一软,长剑脱手飞出。
这结果不只令南宫雪仙为之一惊,连常益都吓了一跳。他原只是出招试探,数招连出便即回守,一点没有继续进击的准备;南宫雪仙虽是兵刃失手,他竟没有来得及趁机制住她。
长剑已失,南宫雪仙只觉胸中气沮,纤手扶着树干,不由抚胸喘气,眼睛虽仍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常益,手足却已无力,才刚刚消下去的疲惫感觉竟又涌了出来,此刻便是长剑回到手中,全身气空力尽也已非眼前常益敌手。
她虽想着重施故伎再次钻进水里,藉水冷的刺激来打醒精神,奈何纤足酥软,要强撑着才能站立不倒,更不可能转身入水;直到此时她才感觉到夜风之下,被冷水浸透的肌肤阵阵发寒,娇躯不住颤抖,想要运功驱寒又或驱除体内药力,却是力不从心,丹田之处空空荡荡的,一时间竟是一丝内力也运不起来,只撑在那儿畏寒发颤。
没想到这般轻松就缴了南宫雪仙的械,常益虽喜却惊。喜的是这般艳丽美女总是逃不过自己的手,惊得却是这药力竟有如此之威!看南宫雪仙的模样,竟似连内力都运不起来,难不成这药物在沾了冷水之后,反而有这种效果?
平常用这安神药物,之后便是上床入睡,绝不会用冷水替身,全没想到会有这种效果。常益心下沉吟,等以后有机会该当试验试验,若真是如此,或许可以派上用场,不过这心思马上就被树下女人畏寒的颤抖给吸了过去。
南宫雪仙浑身发颤,似是冷得难以抗拒,一手撑树一手抚胸,虽是勉力遮挡了自己绕在胸上的目光,却更显得纤腰细得不堪一握,虚弱的似是不堪一击,那娇柔模样哪里还有宫先那种冷漠剑客的感觉?
“果然好一个丽质天生的美人儿,嗯…宫姑娘放心…在下很温柔的,决不会让宫姑娘难受…”
嘴上嘻嘻淫笑,眼睛却牢牢瞪着她的四肢,生怕南宫雪仙只是作伪,若自己轻心妄进,给她回光返照得来上一下,煮熟的鸭子都飞了,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走到一步之遥时便不再进,只是木棒挺起,轻轻挑着南宫雪仙湿透的衣裳,诱南宫雪仙伸手去拨那轻薄无礼的木棒,手棒交触时力道微弱;常益几下轻挑,南宫雪仙竟是拨之不去,轻巧地挑掉了她的衣带,若非衣裳湿透怕早要掉了下来,显然可见此刻的南宫雪仙真的是无力抗拒了。
确认了南宫雪仙的无力,常益色胆高升。眼前佳丽如此娇弱,身为男人岂有不多加宠幸之理?他嘴上嘿嘿笑着,扫视确定四下无人,即使丐帮原先有的巡哨之人也巡不到此处,这才放下心来,一边走近南宫雪仙,一边好整以暇的脱起衣服来,嘴上自是不干不净“哎,宫姑娘怎么这么急?天寒露重的还有心思到溪里洗个澡呢!看你冻得这般可怜,让哥哥来帮你暖上一暖。幸好哥哥在此,否贼看你冻成了这样,明儿起来非得受了风寒不可…来,别怕羞,让哥哥帮你看看…这么美的身子,这么漂亮的身段儿…不好好爽一回怎么行呢?好宫姑娘,来,放心告诉哥哥…你这小狼货…已经有过多少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