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令色,乱我军心,还说没有违抗军令?”
“啊!”甄焕章吓得脸都白了,说道:“我,我,琪琪,你,你不能这样,为了你,我才害的秦守仁,我…”
他还要说,严珍麒更是大怒,拍桌子道:“来啊,将他拖出去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你不能这样,琪琪,我,我爱你啊!”甄焕章被拖了出去,可严珍麒的脸上却是怒意更胜,显然,他最后那句话,着实够让严珍麒挂不住的。不一会儿,甄焕章人头被端上来交令,严珍麒摆手后,自幼士兵端出去挂在营门上。
“麒帅,此阵,虽然没能将司天凤打回湖里,可也算打了个平手,到底是将她的骑兵击败了。”神农鹤的话让严珍麒放松了一些,但接着神农鹤道:“第一阵只是打个招呼,后面的仗才是要见真章啊!”“先生之言有理!”严珍麒命令道:“传令,前方虎贲军立即后撤五里,中军拔营,与虎贲军会合后,跟司天凤决一死战!”荡魂江绵延数千里,朱雀湖东,兴宁渡,这里本是荡魂江中游最好,最大的渡口,平日里商贾云集,十分繁华。可如今,被江南战事所搅扰,也是冷冷清清的。
“开门,开门,砰砰砰!”隆安客栈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店小二忙跑来开门。
“大白天的不开门,不做生意了?”来人大大咧咧的推开小二就进来了,后面跟着七八个跟随,还有个女人一身黑衣,头戴斗笠,黑纱遮面。
“这江南战事太大,这里过江,就是湖南谷地,谁敢过去啊?所以,也就没人来了,我们也就白天关门睡大觉了!”小二谄笑着给来人上茶,掌柜的也跑了出来招呼众人。
“这里过江该是安海州的南安渡吧?那里在打仗吗?”一个衣着华贵,该是众人头领的年轻人问道:“我们现在要过江可有船吗?”
“那边就是南安渡,不过这个时候过江,恐怕是不好过!”掌柜说道:“前些日子,永安王南征,把这一带的大船都征集走了。虽然说这些日子陆续还了回来,可一想对岸在打仗,那些乘船的就都不敢过去,这命要紧啊!”“废话,就是平日里过江,还有个遇到风狼翻船的呢!爷多给银子,能不能找到船?”说着,年轻人掏出一摞银币,掌柜的眼睛都看直了。说道:“这个,小的倒是可以试试帮您去找,但一时间怕是找不到,这些船工平时都是住在船上,可现在不出船了,很多就都回了家。”
“成,这些是给船工的,你要是能给找到,你的好处另算!”年轻人起身道:“上等的客房有多少?爷包了,不要让别人打搅!”掌柜的忙让小二们将众人引到楼上,数了数这些银币,心里却骂道:“这群饭桶,有三五个银币,就是再大的风狼,那船工拼命也有敢过江的,一下子就是二十个银币,你要他们命也成啊!”想到美处,他吩咐小二,无论客人要什么东西,都捡最好的给送过去,这些人肯定不缺钱!
“咱们过江后去哪里?去婆婆军中?还是…”黑衣女子已经摘了头上斗笠,也去掉了面纱,这下能看清那绝美的容颜了。不是别人,正是张奇峰的堂姐,张雪兰!而那个年轻人自然就是她的丈夫,定南王世子,秦冲!伏击张奇峰不成,反而被打得落花流水,秦冲和张雪兰便带着亲随,一路急行,本想投奔几个定南王府故交旧部,却没想到人家都不敢招惹他们。无奈之下,听说严珍麒在江南十分顺利的消息后,便决定南下投奔。可半路上又遇到张奇峰率兵南下平叛,秦冲虽然恨得牙根痒痒,却也不敢造次,唯有隐忍,等大军过去几天后才带着众人难逃。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张雪兰也跟着没少受苦,可此时一听她这么问,秦冲反手给她一巴掌“啪!”“啊!”张雪兰捂着脸,眼泪几乎要夺目而出,委屈的看着秦冲。秦冲骂道:“还是什么?还是去找张奇峰?你怕他弄不死我是吧?你个贱货!早听说他肏了自己的婶子和表妹,连姑姑都骑了,是不是你也跟他有一腿啊?要不是你拖累,老子能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