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戒子给了她。但她不够聪明,哈曼德,还有加布里早就垂涎她的美色,她为此要付出沈重的代价。哈曼德不是呆子,不会轻易地被这样一个女人所惑的。”卡西姆尽量想驱散脑里的影像;玛丽塔和哈曼德。玛丽塔和加布里。他毫无办法,她是个肉欲奴,他们在利用她的美色。但是她会自愿地投到他们任何一个的怀中吗?进而爱上他们?这是不可思议的。她的爱只给他一人。
难道那就是他要作贱他自己的理由吗?当然这一切他不是毫无所指的。
眨眨眼睛,他又仰起头,这样罗克斯拉纳就看不见她给他带来有多大的伤痛。
“我想在你让我快活前还要有一阵抽打,”她高兴地说道。“我命令时,你要投入我的怀抱。啊,我会用你的液汁浇洒你,看看我会不会吧!”当她用铁条头前后拨弄他的阴茎时,他并没反应。甚至抓住阴囊,手指紧紧地裹着它时,也没退缩。
玛丽塔煽起的欲火似乎已经熄灭,留下的只是肿痛。他想起加布里和玛丽塔作爱,为那印象燃烧,嫉妒在咬他。罗克斯拉纳却以他的痛苦而狂欢。似乎她发现他肉体的不适还不如精神的痛苦强烈。
“把性器准备好,我要你的报答,我要得到玛丽塔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一切,在我榨乾你时想着她。”她吼嚎着,同时还在抽打着他。他全身感到痛苦和燥热。似乎他的注意力都在肌肤上。脑中回响着苦难。从精神到肉体,他只有痛苦。
然后他感到奇怪的事出现了。他的抗拒退缩了。他开始喜欢铁条的抽打,一阵接一阵的痛苦了。当罗克斯拉纳的注意力集中于他的胸,腹和下部时,温暖替代了痛苦;似乎他的神经末稍正前无古人地充满生命。
真令人可怕,这种接受就是放弃了抵抗的意志。每阵抽打就像是他疼痛肉体得到的礼赞。要是她停下来,他会要她继续。他咬紧牙关。任何他的声音都会像是恳求,而那是他过去最不愿的。
难道这就意味着一个真正的奴隶诞生了?玛丽塔和莉拉感到过这种感激和顺从的诱惑吗?
他似乎感觉他换了个人。这种渴望不能遏止的上升。腹部聚起了某种东西。痛苦中有种美妙的承诺,卡西姆要得到它。他感到自己已跌入既痛苦又快乐的深渊。
卡西姆几乎听不到她了。他的性器来来回回地动着。在那铁条一再的屠宰下他摇摆着,呻吟着,阴茎上凶狠的抽打终使他不断地释出甜甜的波狼。
他的阴囊坚如盘石,液汁从龟头中喷出。约束延长了快感,过去他认为是不可能的。摇摇晃晃地,半醒半睡地,他忍受了紧张的发作。
快感持续了很久。吸了吸气,那压力慢慢地消退了,两耳在嗡嗡作响。最后一滴精液从还硬着的阴茎上滴了下来。
罗克斯拉纳扔掉铁条,满脸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