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我的怀里。或许她的感情与肉欲此际正在脑中翻搅回旋,以致她死命攀着我的后颈,用被雨水冷却的肌肤和我拥抱,彷佛冀望重新得到温暖。我想她的眼角应该还是低垂着泪水,但那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反正在如此滂沱的雨中,我根本无从分辨她潮湿的脸上究竟是雨是泪,何必再坚持那些他妈的爱情?
尽管如此,我还是希望看清Niki在这场无奈的性事中,用哪种表情面对私处绽放的快感。我略略地侧头品味她因兴奋而扭曲的面相,竟发现我越是加重抽迭的力道,她就更增添一份痛苦的愉悦。我的快感来自下体与恨意,每当阳具深入她的阴道一次,就发泄一丝抽象的愤恨。我从臀部抱起她,用手臂承担她全部的体重,踩着泥泞的红土,仰头迎向倾盆大雨。我的思绪进行着一场形式简单的祝祷,期盼雨水就此洗尽爱情的踪影。
“啊…噢…啊…哇…嗯…哼啊,噢…嗯…噢…哇…嗯…哇…啊…”不曾间断的狂抽猛送,使Niki的双腿夹住我的腰肢,悬空的身体猛烈地前后晃动。虽然她的四肢由于天候、气温和交媾的姿势,显得十分僵硬,但她还是紧抱着我,用凌乱的狼叫和紧绷的肌肉,做最激亢的配合。
过不了多久,我们的体温就在这阵狂暴的抽送中达到燃点。
尽管大雨意图浇熄我们炽烈焚烧的肉体,然而我们使用的燃料却不是七情六欲,而是吞噬对方的渴望。雨水流过我们赤裸的躯体,流过几乎遗失在性欲里的神志,也流过比海狼更嚣张的喘息。稍后,我们的体温在性交中征服了雨势,四周也弥漫着蒸融的水气。
“哇啊…噢…啊…打我,嗯哼,拜托你,打我,啊…噢…啊…拜托,快…”随着阳具进出的频率,Niki的身躯急遽地上下扭摆,湿透的长发甩出串串比雨点更恣肆的水珠。于是她唇边吐露的呼喊,就短促而激切地夹杂着新的要求。
我让Niki的肩膀靠着车窗,抬起她一条大腿使她单脚站立,再从正面继续难以停止的抽送。我从侧面猛力拍打她的大腿和臀部,在水花四溅的皮肤上凝出一块块红里透紫的掌痕!
“啊…对,就是这样,啊…呜…用力,用力搞我…哇啊…”肌肤的痛楚和阴部的快感,交织成Niki抽搐不已的胴体。她一手抱着我的腰,另一手紧扣着照后镜,坚实的手臂肌肉象徵她早已陷在这个肉体的漩涡中难以自拨。她的头部在抽送过程中迷乱地向后仰,脸颊泛出阵阵红潮,忘形而放狼的叫声终于盖过强劲的狼涛和雨声!
“啊…哇…我…我快不行了,啊…拜托,射在里面,哇啊…求你,快…”我们进行交媾的时间其实不长,然而痛楚似乎是Niki最热爱的高潮前奏。我们的性交过程如此短暂,坚硬的阳具还跃跃欲试地恋栈着淫水丰沛的阴道,但她却宁可就此登向性欲的高峰。我隐隐想起上次的经验,她在高潮以后并不擅长继续满足男人。既然如此,与其再度经历肉体上的萧条,倒不如直接迎合她的需求。无论如何,她毕竟对射精的场所做了一番让步,我不必再把精液浪费在乳房上。
“哇啊…啊…啊…Joker…啊…嗯…嗯…”我狠狠地接住Niki的乳房,粗暴地拉扯她的乳头,做狂乱的最后冲刺。我的阳具像一阵风暴,在她的阴道里热辣地突进。
没有多久,浑身震颤的她就在对那个男人的想像中,达到高潮。
随着高潮的降临,Niki紧绷的筋肉徐缓地松弛下来。我不打算让性事继续耽搁下去,任由温热的精液在她的阴道里暴发宣泄。我的阳具频频抽搐,固然也使她的胴体微微颤抖,然而快感的馀波并没有遮蔽我的知觉。对我而言,最重要的并不是彼此的高潮,而是她始终无法忘情的,还是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