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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全文终
“木子李贱卖”的大哥大门号依约chu现在报纸的地方广告版上了。这天清晨,小陶穿着清洁工的制服钻入下水dao,而他的“同志”夫子则将一个破了底的垃圾筒移至下水dao的人孔上,虽然有些突 ,但很少人会注意到。
当夫子看到那则广告,立即通知小陶“计画开始执行”小陶便拨了通电话给那个门号。
“我是李焕然。”对方说。
“货准备好了吗?”在下水dao中的他觉得语音混杂。
“都齐全了,请指示。”
“你立刻准备三个同样的袋子,一个装货,另两个装满报纸,然后在正午十二时,背着三个袋子,从复兴北路touchu发,往南路走,带着大哥大,等候进一步指示。记住!走在右边的人行dao上。”
“喂,你是说谁送货去?”
“就是你。”
“喂,,能不能…”
小陶挂断了电话,然后吃着他在“永和豆浆店”买来的早点,touding上也不断地落下路人投入垃圾筒的空罐、纸盒、塑胶袋什么的。
脏兮兮的下水dao涵dong内什么怪东西都有,恶心死了!要不是为了钱,这一世他再也不会gui缩在这zhong鬼地方。现在,他只能在楼梯口,也就是接近人孔的地方站立着,这样至少空气还liu通些,吃的烧饼油条也不会有怪味dao。
昨晚是他所有xing经验中较不顺遂的一次,有些早xie了,但也是最值得回忆的一次。在他接chu2的所有女ti中,从未有一次令他由yinhu想到子gong,想到要由那里重回母ti。真是古怪的xing经验,彷如“恋母症”;他回到了原点,因此不可思议地崇拜着女人的yinbu。
正确地说,他崇拜的是赵大姊的下ti,而非曼玲或琳达的;是她个人给予了他那zhong温馨的gan觉,那个yinbu就像是他的家,他原就归属于那儿;这就像是一个狼迹天涯的旅人重回故乡一般,只是他从未想到这个“家”是长在赵姊shen上的。
尽guan这个“家”曾有人“住”过,曾是别人的家,但他无所谓,因他已认同了它。所以,在下水dao这zhong肮脏地方的此时,他忆及了昨晚的这项发现,便私下决定这个任务完成之后,他要重回他的“家”或许不再liu狼了。
女ti大同小异,不过他认为赵姊的是和其它女人大不同的,这样想着,他的yangju便开始膨胀起来。
在下水dao中的他无聊透ding了,一会儿轻轻chui着口哨、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又偷听着过路客的jiao谈,如果他因此案而shen陷囹圄,简直不敢想象那失去自由的日子要怎么过。
这时,他的手提电话突然响了,他慌张地开了机,chu现的竟是夫子的声音。
“别睡着了,时间就要到了,特别提醒你。”
“现在几点?”他在黑暗中问。
“十一点四十五分。”
真是分秒难挨,这十五分钟比一个世纪还长,正午一到,他估算李焕然已经chu发了,便打起jing1神来。
李焕然的确是chu发了,在捷运车厢中的夫子看个一清二楚,他右肩背的一个袋子比起左肩那两个要沉重得多,显然右肩那袋子里的才是真货。夫子利用捷运车辆驶过李焕然的短暂时间,居高临下仔细看了看他周遭几位可疑的人wu,在下一趟回程时,又看一看那些可疑人wu是否仍在他附近,就这样往返三趟,他已经筛检掉不少,亦放心不少。
将到第一个目标垃圾筒时,他拨了个电话给小陶,然后站在忠孝东路的捷运站上假装欣赏风景,实则远远盯着李焕然的动作。
李焕然dai一副太yangyan镜,走得十分沉重,不知是背负重wu还是心理负担使然,他觉得这一趟路的确给了他应有的惩罚。琳达真是高明,还有什么比将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大老远扛着送给别人,还要来得心痛的呢?
李焕然停住了,从口袋中掏chu大哥大,显然是接听着小陶的指示,跟着他快步走到那指定的垃圾筒,丢下他左肩的一个袋子。
沿路的行人虽多,但无人注意到李的动作,也没人上前去拿那个袋子。夫子在高chu1观察了一会,有些失望,这还不能测试chu是否有条子跟粽他。
他又继续在复兴南路的忠孝站及信义站间来回搭乘,一方面也留意车站与车厢中是否有埋伏,不过看不chu个所以然来。
李焕然又依照小陶的指示在过了仁爱路时丢下一个袋子,这会,夫子看见一个老年人立即走近垃圾筒,拾起了它,并当场打开来看,取chu那些报纸团丢回垃圾筒,然后背着袋子走了。
哇sai,并没人拦阻他,